不能说杀就杀吧。

“你想死一个明白？”

吴发探出身子：“老牛，你这狗东西，本王问你...”

吴发摆摆手，亲兵们退了下去。

牛继宗松了口气，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只要老吴说话，只要老吴往他身上安罪名，老吴只要还喘气，没有立即杀他，就不用死了。

“你问啥？”

牛继宗现在都没有搞明白...实在是太可怕了。

终于体会到神京城的那些勋贵，为何那么害怕老吴的原因了。

这莽夫说杀就杀，当真是雷厉风行，什么都不管不顾，先杀了再说。

要是刚才...他真的成了肉泥，皇帝陛下会不会为他做主？.?

现在，四王八公一脉，都容不下他，到时候都会一个个拍掌称快，冲着他一坨肉泥吐唾沫：呸，叛徒没有好下场，狗腿子就应该死无全尸，不得好死...

但是，老吴要知道什么？

咱老牛心里也没啥秘密啊。

老吴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吓唬咱老牛，知道什么秘密吧...老吴可不要乱来，万一想要知道的秘密，咱老牛真不知道误以为咱老牛知道不告诉他，到时候...

真的把咱老牛剁成肉泥，多亏啊。

所以，待会儿知道的说，不知道的胡编乱造？

老吴精明的很，要是胡编乱造，就算是现在瞒过了老吴，未来老吴只会...虐他比现在凄惨一百倍。

所以，怎么都好像、似乎、大概都落不了好？

与老吴做朋友，好危险啊。

这狗东西还说水溶属狗的，这狗东西是真的狗，说翻脸就翻脸，完全不认人，不给面子。

“你回答我！”

正在胡思乱想，吴发低沉的声音，已经在堂内响起。

牛继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