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
太极殿。
庆元帝规规矩矩站在太上皇面前,将自己的猜测,还有关于吴发是不是伤到了根本的事情讲了一遍:“所以,儿臣就想,必须要告诉父皇。”
毕竟,那莽夫是太上皇的孙女婿,还是唯一的嫡亲血脉孙女婿。
这件事情他不能瞒着,反而要想办法,要太上皇想办法。
这可不是小事。
“怎么会这样?”
太上皇皱眉,来回踱步:“看来,流言未必没有根据,这莽夫...额,北平郡王当真伤了根本?”
堂堂的大晋王爵要绝后?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莽夫,是他唯一嫡亲血脉孙女的丈夫。
唯一嫡亲血脉,就要绝后?
想一想太上皇都是心疼。
“你可以确定?”
太上皇有些不信:“此事太大,不要弄错了。”
这是事关太上皇唯一嫡亲血脉的事情,太上皇必须要调查清楚。
摸了摸鼻子,皇帝将锦衣卫调查的事情讲了一遍:“昨晚那莽夫...北平郡王房中太安静,而且从北平郡王王府传来消息,北平郡王侧妃还是完璧之身,根本没有圆房。再有,今天荣国公府为了与北平郡王府拉近关系,要把表姑娘送去,被北平郡王拒绝了,更是扬言,要是再送姑娘,就烧了荣国公府。”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反常的太狠。
以前遇到勋贵,就问候人家姑娘。
现在送姑娘,竟然不要?
还扬言,送姑娘就放火烧了荣国公府?
太上皇脸色凝重起来:“他在外面强势,怕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问题,看来流言蜚语,并非没有依据。这件事情,你去军中调查一下...”
“军中调查了。”
庆元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