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御书房。
“啪!”
庆元帝狠狠一拍桌子,手掌颤抖哆嗦着,收回了袖口里:“水溶啊水溶,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水溶有些懵。
我做了啥?
刚来到御书房,你就要训斥我?
“吴发是王爵,是大晋基石,是大晋对外战争,不可或缺的悍将大将,如今大晋周边不稳,二十余万蒙古骑兵需要训练,你要毒杀他?”
庆元帝“愤怒”的胡子都在抖动,袖口晃了晃,刚才那一巴掌拍在御案上,用力过猛,手掌太疼。
水溶跪在地上,没有看到庆元帝眼睛里的笑意。
“这个莽夫,还真是深得朕心,把这一把火,果真就烧到了水溶身上。”
水溶有野心,也有大权。
别看吴发整倒了几个勋贵,开国武勋承爵人,但是那几個加一起,都没有水溶的权势大。京营有一半的人是水溶的。
禁军三分之一的将领,都是承恩泽于水溶之父。
这些人脉,都是水溶的。
一直没找到机会,如今这个机会,虽然是吴发找茬,硬是套给北静郡王水溶的枷锁,他也要狠狠的勒紧它。
你说啥?
毒杀北平郡王?
水溶睁大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陛下,您要明察啊,北平郡王府下毒一事,与臣无关啊。臣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问,北平郡王与臣也没有什么生死之仇恨,臣怎么可能去北平郡王府下毒?”
他现在就是读读书,就是练练字,没事看看歌舞,喝个小酒。
他做什么了?
看到水溶如此模样,庆元帝挑了挑眉。
朕知道这与你无关,这是朕做的。
本想找一找药方,来一次大补。
谁知道,阴差阳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