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匹夫!
你祖宗!
杨清臣嘴巴哆嗦着,口水都迸溅出来,眼神有些空洞,脸上有些恐惧。但是别人看不到的内心,却将吴发狠狠的骂了一遍。
啥话都骂。
朱全忠则是整个人呆住,睁大眼睛,张口无声。
最丑的,最老的,一个月?
老夫今年年逾花甲,能经得起这种折腾?
没听说过如狼似虎?
没听说过坐地吸土?
没听说过...
不说还能不能活着,关键是到时候,这個比身败名裂还要可怕!
身败名裂,大不了老夫直接做一个孤臣,我只问生前富贵,何顾身后名?
但是这个惩罚,是...要老命啊。
还是如此要命法。
水溶满脸呆滞,如此惩罚之法,也就是只有这个莽夫,才能够想出来吧。
得罪这莽夫的代价有些高,以后不能得罪他。
杨清臣与朱全忠年老,他可还年轻呢。
“还不去书写书信?半个时辰不来送银子,那么每耽误一刻钟,对你们的惩罚,延长时间三个月...”
吴发咂巴着嘴:“到时候,每天十几个轮流伺候,到你们只剩下白骨,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本是一间好事?
为何,这莽夫说的如此瘆人?
杨清臣已经哆嗦着,俯身开始写书信。朱全忠稍晚一些,也开始写书信。
这里发生的一切,那群进士还有举人,还在议论诗稿,根本没有时间理会这里。就算是偶尔有人看到,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事情,装作看不到最好。
水溶微微低头,内心一叹:“先是一首诗骂走朱全忠,朱全忠回家无论有没有抓到老王,他的续弦有没有给他送温暖,心理上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