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的脸顿时要燃起火焰,杨清臣差点顾不上嘴巴疼骂出口。
你特酿为何如此羞辱人?
帮着别人垫付瓢子,这是...骂人啊!
我们请的?
这是你用其他办法讹我们的银子啊。
嗯?
突然,水溶与杨清臣对视一眼,他们意识到了不对。
果然,吴发咂巴着嘴:“这还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每一份诗稿,都有定价。本王回去之后,就直接进宫,向陛下进言,杨首辅与北静郡王忠心可嘉,眼见国库空虚,不忍铺张浪费,是以,以后才子宴,陛下下旨定裁判,裁判出资举办!”
“除此之外,贫穷的进士、举人,给往返的路费。剩下的上缴国库。”
吴发举了举手中银子:“本王可是一心为国,一两没贪啊。本王是清白的,是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