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子宴,好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光明正大了的来了,你来这么一出?
唯有水溶双眼微眯,嘴角勾起。..?
他的侧妃庶妃,都是一等一的绝色,自然看不上教坊司,他无所谓。
他感受到了吴发的与众不同。
莽夫?
这莽夫是真莽,但是并非一般的莽夫,一言一行都是大有深意。自从崛起,一次亏没吃过。不仅仅揣摩圣意很拿手,他欺负的人,他都抓住了被欺负的人的心理。
不仅欺负过去,还能拿到好处,别人还自知理亏。
可怕!
谁把他当成莽夫,谁才是傻子。
“还不下去?”
看着跌坐在地的老鸨,吴发目光如电,扫视所有人:“既然本王是主裁判,那么章程就按本王说得来,直接进入主题,完事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老鸨连滚带爬出了门。
在座的裁判与才子们面面相觑,照你这弄法,咱们干脆都走得了?
还举办什么才子宴?
各回各家?
老子的家在广东!
找妈?
小生今年六十八,早就已经没了妈。
“北平王爷。”
朱全忠一看,这还了得,这完全乱了套。照这个莽夫的办法,之前一切准备好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朱全忠连连给杨清臣使眼色,没办法,以前都是三个内阁阁臣明争暗斗不假,但也是一种利益分配。
三个阁臣都是有好处的,都是有收获的。
他们暗中也是较劲的,自己选中的人,谁能够拿到头名。
现在呢?
北静郡王是武勋,就算是不与这莽夫一路,也不会帮助他们文臣。
至于这莽夫,完全就是胡来,这样下去,他们的利益就全部泡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