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在座的朱全忠、水溶还有杨清臣,都站了起来。
不,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哎呦?”
杨清臣捂住了嘴,脸都黑了,这是疼的。
因为疼痛,脸色被憋的发黑发紫。
他敢发誓,这是昨天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吐露出这么一个字。但是代价,就是口水横流,嘴巴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会儿,又有些麻,大脑都无法控制嘴唇张开说话。
“这莽夫来做什么?”
杨清臣无法开口说话,朱全忠挑着眉,满脸不解:“这是才子宴,这莽夫不会是要带着亲兵,来这里找姑娘?”
毕竟满神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莽夫贪财好色,无所不用其极,经常问候人家姑娘。现在满城勋贵官宦,可以订婚的,无论是姑娘,还是哥儿,都已经订婚。
嗯,刚出生的,都已经有了婚约在身。
就是防止这莽夫未来见到,问候自家姑娘的时候,有一个借口。
现在这莽夫无法问候人家姑娘,就来这教坊司,问候这里的姑娘?
未必不可能。
因为这里的姑娘,只要你给钱,怎么问候都可以。
“嘶...”
朱全忠好胆!
这個从金陵调来,才来神京城几天的内阁次辅,完全不了解这莽夫的可怕。
眼珠子转了转,水溶不明白吴发这莽夫来这里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待会儿有人会冲在前面,帮助他们所有人挡枪。
这个内阁次辅,未曾吃亏,不知神京城最深的水,就是这莽夫。
“怎么回事?”
房内的状元进士,举人才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了解的满脸迷茫:“北平郡王来了,为何...这三位裁判大人如此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