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的女眷,以贾母为首,带着两府三个诰命敕命,一并随侍的丫鬟姑娘,眼睁睁看着这辆马车靠近。
贾母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复杂,她们贾家与平北县公府,可以说仇怨极深。
然而一直以来,宁荣二府吃亏无数,贾母也不敢迁怒平北县公府,甚至带着敬畏。
特别是贾惜春被送入平北县公府之后,这种矛盾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仇怨减轻不少。对于平北县公府,贾家哥儿的惧怕少了几分。
毕竟,两家也算是联姻不是?
姑娘都送过去了,总不能这个姑娘送的毫无价值?
那莽夫,好歹要给自己的姨太太几分薄面吧。
怎么着那莽夫,也不能不给自己女人难看吧。
否则,以后怎么处?
“待会儿,咱们要过去招呼一声。”
贾母最终做下决定,满城勋贵,因为那莽夫缘故,不会有人会与平北县公府的女眷亲近的。
而她们毕竟沾亲带故,不招呼一声,总归失礼:“不知道四姑娘,如今过的如何?”
四姑娘过得如何?
通过那莽夫种种所作所为,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万一要是四姑娘惹恼了这莽夫...
还有,伏低做小的,上面还有正儿八经的大房夫人在,有没有给小鞋穿?
有没有受欺负?
故意刁难?
这都是人之常情,勋贵府上不都是如此?
瞧了一眼身边的二儿媳妇,贾母心中微叹。
在荣国公府,这个二儿媳妇,可没少刁难贾政的姨太太,不是罚跪,就是找个借口羞辱。
这个吃斋念佛的,心也不善。
“四姑娘,应该...还...好吧。”
作为过来人的荣国公府宁国公府媳妇,语气中很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