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刺、挞、缠、拦、点、六招枪式一舞,整个院子的空气中都像是散发着一股金铁摩擦的焦糊味。
等到一套八极枪法展示完,李响口中“哈”的一声,一枪点地,往前一拖,枪头猛地一挑,竟将那百来斤重的大水缸给顺势挑在了半空,稳稳地立于枪尖之上,最后再一抡抖,将大水缸重新平稳地放回到了地上。
这样的控制力,这样的爆发力,难怪陈决会感觉拿了枪的李响会对自己有危险。如果被这样刚猛的一枪刺到,或者挑到,就算是陈决横练硬功叠地再多估计都不顶用。
“好一个八极抖大枪!”
“李响师傅,你这一手兵器确实是绝活了。”陈决忍不住赞叹,他虽然拳法武功学了不少,但是对兵器却是从未涉猎。
见陈决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李响就把铁枪插回了兵器架子,指着那十八班兵刃道:“陈决师傅,有想学哪一手兵器的?我好歹也是做了十来年的总教官,随便哪一种多少都能教你一点。”
陈决扫视了一下兵器架子,念头一想,指了指那对擂鼓瓮金锤道:“还请李响师傅教一教锤法!我这人性子怕麻烦,最好学的应该就是直来直去的锤法了。”
李响一听也是微微一愣,再想起陈决之前举水缸时表现出的惊人神力,也觉得这锤法确实最适合陈决。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一锤子下去,甭管你十八班兵刃耍地怎么花里胡哨,招式刁钻,都绝对挡不住陈决雷霆万钧的一锤。
“好!那我就练一手这锤法,就当是献丑了!”李响开口说道,伸手一抓,将那两个擂鼓瓮金锤抄到了手中。
随后双锤一舞,在大院里带起呼呼劲风,霎时间锤影上下飘飞,好生地威猛。
等到一套大开大合的锤法练完,李响毛孔一松,浑身上下热气蒸腾,汗珠直冒,显然是费了不少的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