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保温箱,然后拿着水桶,把桶里的冰渣子一点点铺在了鱼身下面垫着,然后感觉冰块不够,又去自己家的冰柜里叮叮哐哐地凿了一大桶过来,再绕着鱼身周围的缝隙填补上,最后才是把鱼身盖住,把保温盒子盖上。
做完这一步,他还不知去哪里拿来一个泡沫盒套在了外面。
这时候正在厨房里忙着弄早饭的那位房东阿姨也听到了动静,出来瞧了一眼,全程龇牙咧嘴地看着,嘴里叽里咕噜地跟大叔用着洞岛县的土话兴奋聊着。
他们的口音里夹杂着闽南话和冷门的吴语,跟传统的温市话还有很大出入,以至于连陈决都没听明白两人在聊什么。
见陈决在一旁瞪着眼杵着,大叔急忙抄起了口音浓重的普通话说道:“我有认识收鱼的老板!要不要现在就过去?鱼放久了会不新鲜,早点过去卖掉最好。”
“那就麻烦阿叔帮我介绍一下了!”
陈决闻言点了点头,就伸手抱起了这几十斤重的泡沫箱。
房东大叔则是去拿来车钥匙,连早饭都顾不得吃了,出门就把院子里的那辆长城皮卡给发动了起来。
至于陈决手里的泡沫箱,大叔也没让他放车后面的皮卡斗上,而是直接横放在了后座上。说是放外面容易被太阳晒到,里头冰块会化的快。
陈决也不推迟,把泡沫箱一放,拿了个扶手箱里的重物卡住箱子免得急刹时掉下座椅,他自己则是去了前排副驾驶坐着。
车子发动后,很快就驶出了民宿小院,下到了山脚的大路上然后往县城方向一路猛踩油门。
路上这位大叔还跟陈决聊了一下野生大黄鱼的价格,说这玩意儿如果说过年期间被钓上来,绝对能卖出个比平时都要高数倍的天价来!
因为逢年过节,那些城市里的大老板都愿意出钱宴请家人或者招待客人,而且过年期间出海捕鱼更加困难。
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