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伙伴是谁么?」
布宁大笑,没等路明非回答就继续说道。
「是政府!我知道的秘密判一百次死刑都不够,但就是因为我知道得太多,就一定会有人保我。
还有人接我的电话,就说明我的保护伞依旧有用,我是通缉对象,但那又能怎样?
我的敌人想调动军队来抓我,同样的,我的朋友们也会想办法拖延,我们这种人如果死,一定是死在一颗神秘的子弹下,而不是被公开枪毙,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足够挖出埋在西伯利亚的金矿了。」
「但你还不知道那个针对我们的人是谁,对么?」路明非澹澹地说。
布宁笑容不禁收敛了几分。
「就算你很自信,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作为你的队友我并不希望你这么狂妄自大,明目张胆,即便你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安全地带我们进入禁区。因为我们的敌人站在暗处,他们无时无刻不注意着我们的动作,也许是在火车站,也许是在禁区门前,总有我们防备疏松的时候,到时候第一个死得人会是你,布宁先生。」
路明非捏着茶壶,给每个杯中的水都倒到满。
他以一股极为平静的语气叙说出这番话,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血淋漓的现实。
在场的这么多人,除了亚历山大?布宁,谁不是有点战斗力的小龙人。
真要遇到
什么危险他们顾不及左右的时候,常年养尊处优的布宁肯定是第一个嗝屁。
车厢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几分钟后,车厢微微震动,这是布宁的专车车厢被挂载在一列客运列车上了。
汽笛声鸣响,窗外的景物倒流,列车正加速离开莫斯科。
和布宁说的一样,没有乘警进来检查,也没有全副武装的军人。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不说那些扫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