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后,零心中对瓦图京的那份愤怒也随风而散了。
「你猜得没错,处决瓦图京是一个特殊部门下达的命令,这帮人就是一群特战队成员而已。」苏恩曦说,「幕后那人能够借军人之手除掉瓦图京,这说明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俄国人的军队和政府内部去了。」
说完这句话,两人又沉默下来。
苏恩曦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细长的女人烟。
她其实很少抽烟,也几乎没人看到她抽烟。
可她一旦抽起烟来就像是个变了个人。
气势也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她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关于那座研究所,你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就只剩那么点儿印象了么?」
「我现在不想谈这事。」零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不用去那儿看了,烧的灰都不剩,遗体我想帮你收拾好送去火葬场都没机会,只能买块墓地做成空墓祭奠了。」
「我是要去楼顶吹吹风。」
零把双手抄进口袋里。
从她进卧室到现在,大衣都没脱,不过反而方便了她再次出门。
只是当手放到口袋的时候,她忽然僵住了。
她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字条。
「其实我知道你是谁,我在那些档桉里看过你的照片,你是她们中唯一不笑的女孩。」
字条写得很潦草,反过来的另一面上,是某个人的名字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