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声不吭。
酒德麻衣小声对路明非讲这是因为瓦图京忽然变脸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让零有点愤怒。
路明非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那时候他也挺愤怒的,但他知道那是零与瓦图京之间的事情,他插嘴显得就多此一举了。
「瓦图京大将帮过我很多忙,没有他就没有罗曼诺夫家族在俄罗斯的生意,甚至我的姓氏也是他帮我找回来的。毕竟在政府里面没有人买是不可能轻易得到「罗曼诺夫家族后代」这个认证的,政府也不可能送给每个沙皇后代一座宫殿。」
零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悄然低语,解释说。
酒德麻衣点点头:「难怪你第一个去找的人是他,那个「德尔塔计划」又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刚回到莫斯科,我就托人去查了黑天鹅港的事情,那片禁区曾经用于一个叫做「德尔塔计划」的军事项目,只是那个计划在苏联解体时结束了。」
「原来如此。」
三人接着散步。
两个高跟靴子一前一后敲打着路面,奏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路明非抬头看着远方,小街尽头有一座金顶洋葱头的教堂,灯火通明。
这让他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去年那个夏天,首次看见夜晚芝加哥的教堂的时候。
令人怀念。
「你怎么不说话了?」零忽然停下,扭过身来面朝路明非问,「没有想问的东西么?」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会有很多想刨根问底的东西。」路明非挠挠头,「现在不想问了。」
「为什么?」
「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把什么事都想得很简单,后来发现这个世界没那么简单,知道的越多问题反而越多
,所以我也就不想多问了,一个东西,我知道个大概就可以。」
零沉默下来,路明非这套说辞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