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慌张无比,没人顾及梁思思。
梁思思想笑。
这种时候,身边竟然连个扶自己的人都没有,自己或许不该执着于在外杀敌。
预料之中的硬邦的地面的疼痛并没有,反而进入了个温暖的怀抱,梁思思一愣,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睛,然而却还是撑不住了。
临近最后一丝意识要彻底消失,耳边只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咳嗽声。
梁思思一顿。
这是谁?
……
再次睁眼醒过来,梁思思脸色惨白,身子薄弱,慢条斯理喝起粥来。
曾跟着梁思思杀敌的侍女月牙回来了,梁思思遣散了其他侍女。
月牙惊喜跪在地上,“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心头大患总算除掉了。”
“这几日也辛苦你在边塞训练队伍了,你最近可以在我身边好好休息几天。”
梁思思不复刚才的虚弱,将粥放在一旁,眸子全然都是冷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她吐黑血是针对牧北倾和父皇演的一场戏。
牧北倾虽然疾病缠身,才能却出众无比,更擅长笼络人心,朝中大半几乎都是他的人,他的势力也越加扩大,已经到不除不行的地步。
父皇也等不了这牧北倾病死的那一天,便让她假装中毒嫁祸给牧北倾。
世人皆传牧北倾有心悦之人,是個深情种,下毒害公主娶心悦之人合情合理。
“多谢将军。”
月牙喜不胜收。
在梁思思身边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牧北倾如今怎么样?”
梁思思有些担忧皱眉。
这牧北倾老奸巨猾,也不知道有没有逃跑。
“还请将军放心,属下亲眼见到那牧北倾一身囚衣,双手双脚都被枷锁捆住,跟着其他奴隶在去往边境的路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