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饶你儿子的性命,却叫我拿他什么劳什子的金牌,那是什么意思?”
自从他明白了当年“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这回事的真相之后,对刀白凤自然而然的生出一抹敬畏感激之情。
他伸过杖去,先解开了她身上被封的重穴,然后俯身去看段誉的头颈,见他颈中有条极细的金链,拉出金链。
果见链端悬着一块长方的小金牌,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翻将过来,只见刻着一行小字: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
段延庆看到“保定二年”这几个字,心中一凛:“保定二年?我就在这一年间的二月间被人围攻,身受重伤,来到天龙寺外。
啊哟,他……他是十一月的生日,刚刚相距十个月,难道十月怀胎,他……他……他竟然便是我的儿子?”
他脸上受过几处沉重刀伤,筋络已断,种种惊骇诧异之情,均无所现。
但一瞬之间竟变得无半分血色,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回头去看刀白凤时,只见她缓缓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冤孽,冤孽!”
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室家之乐,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地,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尊贵。
他看了眼段正淳,见段正淳一脸茫然,全然不懂他和刀白凤的暗语。
他瞧瞧段正淳,又瞧瞧段誉,但见一个脸方,一个脸尖,相貌全然不像,而段誉俊秀的形貌,和自己年轻之时倒有七八分相似,心下更无半分怀疑,只觉说不出的骄傲:
“你就算做了大理国皇帝而我做不成,那又有什么希罕?我有儿子,你却没有。”
画面就此定格。
噗!
直播间段正淳怒极攻心,直接喷出一口狗血,感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