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钥匙,反正藏起来的东西,我去找了一夜,毫无发现。
第二天我将卷宗整理好,提交上去,当天中午我接到那人的电话,电话是打到办公室的,我说没有发现,不信他们可以亲自去看,从后院可以进去,不惊动门口的守卫人员,他说不用了,晚些会给我调整工作。
说实话,我就压根没信他能调整我的工作,回家看到儿子和媳妇没事,我就哭了,我媳妇跟我说有个跛腿的瘦高个,推着一个坐轮椅的人到家里,然后用猎枪顶着孩子的头,但凡那天没答应,他们都死了。
之后我刻意忘掉这一切,毕竟这案子是悬案,侦查了几天也没有进展,就挂起来了,不过安局长找我们,让我们将两个报告简化一下,简单说说情况,我们就改了内容。
将阳台的痕迹照片撤掉,说了两个大人的死亡信息,至于孩子就写了被凶手掳走杀害,并未留下尸体,一年多之后,我被调去省监,迷迷糊糊到现在,我真的没有杀害或者诬陷任何一个人,真的没有。”
刘雨菲动作都没换,依旧抱着手臂,盯着孙鹏飞的眼睛。
“事后,你是否去过寻呼台,追查过那个电话。”
“去过,查不到,我还想让我妻子儿子回忆一下那两个人的长相,他们就说二人脸上围着围巾,能看出来推轮椅的人很高,绝对一米八以上,非常瘦,另一个嗓子很粗,跟瘦高个比胖一点儿。”
周宁眯起眼,这个推轮椅的人,瘦高个,跛腿,这个描述,比视频里面,扮作司机那个凶手的腿严重很多,难道杀害父亲的时候,这人受伤不久?
或者说,他的腿是因为父亲伤到的?
审讯室内的人影晃动,让周宁收回心思,孙鹏飞被带走了,刘雨菲走了进来,方东升指着门外,压低声音说道:
“那些人来了,不过徐局说要去接电话,这些想听白岐山审讯的人,都在隔壁的观察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