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吸脂,可瘦下来后前面也没了,随后就是去隆胸。
折腾了一圈,体重虽然控制下来,可体能这么一折腾也没了,脚不动还好,一动就疼,去年体检的时候,x光她没敢做,毕竟怕查出来,这个前后她给了我五万,让我给她开假条。
我劝她去取了钢钉,不过取了钢钉没有休息,就投入训练,她的脚伤突然就重了,我当时害怕极了,毕竟这事儿是我开始隐瞒的,如若因为这个丢了工作,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谭燃开始自暴自弃,甚至非常的神经质,不是找王颖吵架,就是将邢小利咬了,还打了小队友,跟所有人都一副坏脾气,她的训练也是断断续续,去年圣诞节前,我要买房子,还差一点,她主动借了五十万。
随后,她总是拿脚伤这个来要挟我,甚至还要跟王立刚说这些事儿,我当时吓坏了,拽着她出去喝酒,希望她缓一缓,毕竟我短期内确实凑不出五十万还她。
她不同意,谭燃说让我给她弄点激素类的药,我问她要干嘛,她说要给王颖下药,之前感冒开的醋酸氢化可的松给她加在奶茶里面,这人喝了竟然没发胖,谭燃要王颖变胖,看邢小利是否还喜欢。”
周宁盯着张宇的眼睛,此时他再度接过徐达远递过来的一支烟,这种藏在心底的秘密,一旦说出来,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
杀过人的人,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没几个能不被一身冷汗惊醒的,那种内心的折磨,一直都在,而且越是时间久,那种折磨越是强烈,甚至变成煎熬。
徐达远朝张宇扬扬下巴,澹澹地问道:
“你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