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还要凭什么这类的话,我已经不想说了。
我只是目光坦荡的跟尧帝对视了片刻后道:“那怎样才能让你们口中的琰快点醒过来?”
“臧国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尧帝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整个人都愣住了。
“就是字面意思,我现在又逃不掉。既然如此那你们说要怎么做?我们现在就开始。”
这个琰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那他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对我都没有影响。
既然没有,我当然愿意极力配合。
顿了顿,我又道:“是不是只要他醒过来,我就可以离开这了?”
而这次回应我的,竟然是一片沉寂。
尧帝与我就面对面的站着,但他却好似瞬间失聪听不到我说话一样。
而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我也不是没想过要不现在挟持他如何。
但这个念头最终还是被我打消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还是别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