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仙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胡仙人瑟瑟发抖道:“我该说都说了,你,这是……”
咋看之下,他像是极为害怕我。
事实上他也的确有些怕我,这我并不怀疑。
但是……
“你为何会对黑山教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冷声道:“别跟我说你是道听途说的。就算黑山教你可以打听到,那已经消失的阴山派你是如何打听到的?”
在中土因为时间久远,阴山派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可在大尧帝都知道的人就很多吗?
不尽然吧。
毕竟之前的秦如兰可是连黑山教都不知道。
“这……”胡仙人看向我的目光再度变得忧犹豫和纠结起来。
我却没有丝毫心软,“想清楚了再说,不然你的手也就别想恢复了。”
“说!”胡仙人马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仙姑,其实我之前也是黑山教的人。只不过后面因为亲眼看见他们手法太过残忍,所以才吓的逃跑了。”
“呵。”闻言我冷笑一声:“敢情你之前冤枉我是黑山教的,是在贼喊捉贼吗?”
对此胡仙人无言以对。
我也没有要跟他深入计较,只是冷声道:“你觉得这秦老爷跟黑山教有瓜葛吗?”
“教众肯定不是。”胡仙人率先摇了摇头。
“不过……”
“说!”我直接打断胡仙人呵道。
我可没心思跟他打哑谜。
谁曾想就在这时,秦家大公子秦茂,带着秦家大娘子一块走了过来。
大娘子受了伤,所以还得靠秦茂搀扶着。
见此情况我主动迎上去道:“坐吧,坐着说也是一样的。”
事实上只要她能将秦老爷的真正死因说出来,甭管是坐着站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