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而是肯定。

知晓可以说话了，欧阳轩也立马问道：“你之前在地府看到他化成龙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我摇头道：“在地府的时候他化成的是一条完整的龙，龙头龙尾龙须一应俱全，而且那条龙的颜色也是金色。不是如同现在一样的金褐色。”

金褐色是之前黑玄还是大蛇时的颜色，但绝对不是我在地府看到他化身成龙的颜色。

那种比当初妖王鎏金色翅膀更耀眼的金色。

只消一眼便足以令人终生难忘。

“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受伤了？”犹豫片刻，林振华问道。

这……

“我真不敢确定。”同时忍不住问道：“他不是已经成为龙了吗。难道受伤就会出现这种不稳定的状态？”

对于这种未知领域的东西，我还真不了解。

“不会。”欧阳轩认真打量黑玄许久，摇头道：“如果他真变成了龙，那他就算是受伤了，也只会变成龙身维持不了人形而已。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欧阳我确认自己在地府没看错，而且不止我，鬼王也看到了。”

鬼王？

提及鬼王，欧阳轩神色动了动：“他当时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我认真的回忆了下，随后道：“他只是说自己不参与东陵王的事情。但地府他肯定会严家管束。”

至于他为何不参与东陵王的事。

之前我就说过了，像鬼王这样天生地养的破镜强者。

对危险的感知太过敏锐，而末法时代和永夜即便永远存在对他地府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所以他不帮忙很正常。

“不，不是这样。”欧阳轩连连摇头。

那是怎么？

我一脸疑惑，可欧阳轩却在低头开始认真的计算各种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