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这不就用上了吗？”安西心想。

安西在彼得的眼前挥挥手，“怎么样？感觉如何？”

“感觉……额……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彼得挠挠头。

“那就对了！”安西点头，打了个响指，“现在……你是小蜘蛛也是蝙蝠侠！”

安西欢迎刚落，彼得脸上的神情迅速更改，原本的那种尴尬中不失礼貌的笑容，迅速消失，化为一片平澹，眼神中透露着严肃与打量，还有一种深深的怀疑，那是一种对任何人都抱有的质疑。

“……”彼得没有说话，只是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然后又扭头，环视一圈，这才又将视线定格在安西的身上。

“安西先生，”彼得开口，声音仍然还是之前的那个略显得有些青涩的少年嗓音，但却完全带着不同的质感，变得成熟而又稳重，透露着一丝怪异，“您的能力……很强大。”

“是的，我想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你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了吗？”安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彼得，经过了蝙蝠侠一切的蜘蛛侠……黑化是不可能的，那他会产生怎样的变化？又会对于切换人格这种事情有怎样的态度，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当然，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彼得眼神微动，牵扯着有些僵硬的脸笑了起来，“这是一次让我弥补遗憾的机会，对吗？”

“不错的猜测。”安西眉毛一挑，不置可否，这一下子他也有些摸不准彼得说这话的意思了……弥补遗憾？

“感谢您，安西先生。”彼得像是验证了什么一样，脸上的笑容越发自然，像是找回了多年前的那个他，那个没有经历过蝙蝠侠一切的他。

安西心里越发困惑而且好奇了，彼得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样的变化，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有，彼得这说话的方式，是因为在哥谭待久了，所以被谜语人影响的吗？懂不懂谜语人滚出哥谭的含金量啊，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虽然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