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白你个二流子,撵到我屋里头打人,把人都快打死了哟。
乡亲们呐,你们就嘞么看他打我们么?
我们都是老实人啊,你们要给我们帮忙做主啊。”
边说边坐在地上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惨兮兮的。
“老子又没打你,你嚎么兹嚎?”
江晓白厌恶的吼道。
“你哪闷没打我,你打我屋里头的时候,我来拉架,你一把就把我推地上了。
江晓白,你是不是男人,连女人都打。”
朱艳萍两只手拍打着地面,大声哭诉。
这时候劝架的、看热闹的人站满了一场坝,听说江晓白连朱艳萍也打了,众人都开始指责起来。
“江晓白啊,有么兹事不能好好说,搞么兹要动手?”
“你找刘家兄弟就找他们撒,朱艳萍一个女的,你哪闷还跟她动起手来了。”
“就是撒,连女人都打,真是三十里玩龙灯,越玩越倒数。”
“打女人,像么兹样子。”
“……”
有了众人的帮腔,朱艳萍闹的更凶了。
“天杀的江晓白,你哪闷不把我打死,打死我算哒。”
“江晓白,你连女人都打,你还有么兹事做不出来?”
“……”
江晓白听得烦都烦死了。
动嘴巴,男人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
毕竟,男人的舌头没那么长,喉咙没那么深。
他一步跨上,指着朱艳萍大声吼道:“你说打了就打了,老子还在乎打不打女人?
你他妈再嚎,老子扒了你的衣服挂到柿子树上去。”
刘诗国家场坝坎下就有一棵老柿子树,一场坝人都忍不住都向那棵柿子树看去。
这要是真的把朱艳萍的衣服扒了,光溜溜的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