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学,不要负了本王。”
林半夏从这话听出了歧义,她道着“不敢”,也在心里哼了声:她可没答应过什么,不存在负不负的问题。
不同于在村子里,这一次夏长衍对林半夏要求得很严。
从笔画练起,打了字帖,林半夏一遍一遍地描着。
待到林半夏手腕都酸了之后,才放过她。
又拿来了《三字经》,一字一句地念给林半夏,要她跟着诵读。
可怜林半夏在大学毕业之后,重新读了启蒙读物,还被要求全文背诵。
读着人之初,性本善,林半夏便不由得要反驳。
“人之初,如何性本善?善是教育的结果,是以善换来的。”
林半夏点着这个善字:“殿下若是见到动物哺乳,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新生的幼兽,还没有睁眼,就知道循着本能找到母亲吃奶。
为了吃饱,一个个争先恐后,踩着兄弟姊妹。自私乃是本性,怎么能说成善是本性?”
夏长衍哼道:“人岂能如牲畜一般比较。”
林半夏看着夏长衍,似笑非笑地道:“新出生的婴儿,如何与幼兽不同?
岂不闻那句有奶便是娘?”
夏长衍的神色沉下来:“幼儿出生,便如白纸,然睁眼见到养育的母亲,便会知笑。
见母哀伤,便会啼哭。此难道不是善。”
林半夏定睛看着夏长衍,很想说,那是小孩子害怕了,才哭的。
但是,她也得承认,小孩子到底是因为害怕母亲哀伤,还是因为母亲哀伤而哭泣,她长大了,记不得了。
不过,与王爷辩论对错,她是疯了还是病了?
林半夏轻轻点点头:“这,臣似乎是思虑不周。”
书房内出现片刻的安静,林半夏低着头,没有看夏长衍的表情。
“林姑娘。”夏长衍忽然换了称呼,林半夏下意识地抬头。
“本王知道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