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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是学考古,并且要研究墓葬艺术吗?」聂广义转了个身,「姑娘要是连蛇都怕,开创自己的考古艺术流派,似乎会有不比较大的困难。」
「我又不怕妖魔鬼怪,我怕的从来都只有蛇。」
「考古一线,遇到有蛇,不是很正常吗?」
「真到了考古的时候,我就不怕了,我又不会一个人去考古。」
「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啊。」
「那,那怎么能一样呢,你,你又不学考古。」
在聂广义这儿,梦心之一直都是清素若九秋之菊的。
这般鲜活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他喜欢的这个女孩,怎么像宝藏一样?
一边喜欢黑暗哥特,一边怕蛇。
一边胆小如鼠,一边学习考古。
「这边地不平,你这么飞下来,又没有穿鞋,脚不会疼吗?」
「还,还好,跳舞的时候,习惯了。」
「碇步桥这边是不会有蛇的,我说的是怕回去的路上。」聂广义对着梦心之伸出双手,做了一个类似于托举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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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一种单纯的绅士礼仪吧。
聂先生毕竟在意大利生活了那么多年。
梦心之在心里,这么和自己解释。
至于这突如其来的脸红和心跳加速,多半是因为没有热身,就做了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聂广义面对碇步桥,站到了梦心之的旁边。
两个人虽然靠的很近,却是两个相彷的方向。
只有两个人的溪边,月光照着溪的水花,泛起银光点点,像一串串珍珠洒落,诉说着一段段和溪水相依的历史。
沉淀了岁月的碇步桥,已然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