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没有。”宣适并没有想要强迫聂广义按照自己的方式推进,他向来只给出建议。
“知道就好。”
把宣适按在地上摩擦之后,聂广义才开始回归正题:“我本来是急着回去求婚,你不是说不要吗?”
宣适抬头看了聂广义一眼,回了他一个字:“嗯。”
“嗯?就嗯?你就这么敷衍你的兄弟你的伴郎还有你相濡以沫的兄弟?”
“我谢谢你啊,相濡以沫就不用了。”
“你谢我干什么?谢我我就得接受吗?谢我就能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敷衍吗?”
“那大少你说,应该怎么样,才不算敷衍?”
“你起码要劝我不要冲动啊!”
“我不是劝过了吗?”宣适摊着手问。
“你劝的不够明显,而且,你都没有说服我,这也能叫劝?”聂广义对宣适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
“我相信,大少的心里有杆秤。而且还很智能,怎么着都能自己把事情给捋清楚,寻找到那唯一的,也是最佳的答桉。”
“你当这是解题呢?还最佳答桉。”聂广义没好气地回应。
“对啊,解题向来是大少的特长。希望这道关于爱情的题,也难不倒我们大少。”
“行吧,我试试吧。怎么着都还一个多星期才回去呢,你要是有什么好的建议,你就具体一点给到我,不然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思路解题了。”
“嗯,我反正也劝不动你了……”
宣适话还没有说完,聂广义就抢了过去:“不行,你必须要劝,劝不好你就在我这儿待着,在我离开之前,都不许回你自己的房间。”
“我新婚燕尔。”
“你又不是和我结婚,我为什么要管你是不是新婚?”
“行吧,我努力再试一下。”
宣适很清楚,聂广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