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后,立马跟上。”聂广义甚是笃定地表示,“大舅哥要不是担心,就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自信。”
“谢谢大舅哥的鼓励。”聂广义总是有一套自己的道理:“我去参加比赛的时候,总是截止的时候才提交,不然别人看了我要参加,就自动放弃了。大舅哥可比芸芸众生厉害多了。”
宗光是完全没有想过,会有聂广义这种,自信到完全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外之音和言外之意的。
终是有些无奈地正面回应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表明心意,是因为你刚好说到喜欢一个人又不丢人,做男人就要坦坦荡荡的。”
“看吧,大舅哥连我说过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是特别在乎我。”
“聂先生对【在乎】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宗光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在那个语境之下,我如果不直接一点,回头之之可能会觉得我不够坦荡。”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不还是受我的影响?”
“你愿意这么想,那我也没有什么问题。”
宗光并没有真的把聂广义当成是竞争对手。
至少到目前是这样的。
“行,那我就听大舅哥的,遵从我自己内心的想法。为了和大舅哥保持步调一致,我得现在就给泰山大人打个电话。”
“你不怕被我爸爸一棍子拍死吗?你应该知道,爸爸的意见,在我妹妹心中的分量。”
“大舅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管是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是罗密欧和朱丽叶,都是因为家人的反对,才更加相爱的。家人越重要,感情就越深奥。”
“你用深奥来形容感情?”
“那必须的啊?”聂广义说,“反对的人越多,就越深奥,我不介意大舅哥也来个棒打鸳鸯。”
“以为对我妹妹的了解,她并没有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