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不一样,你能护着,就多护着点。”
“是,儿臣一定敬重小姑姑的。”
陈鹿行心中有些难过,很想问那我大姑姑呢。
可父王没说,必定有他不说的原因。他想问,却最终也没开口。
陆飖歌拍拍少年肩,没有说话。她是回不来了, 以公孙婉莹的性子,最多再等两年, 陈鹿行就要定下亲事。
皇后嫔妃, 宫里不塞上几个人,公孙婉莹是不会罢休的。
还有什么要和行儿吩咐的?
陆飖歌想了想问道:“你还记得你姑姑在各处建立的学堂吗?”
“记得,这学堂不是一直由姑姑派的人掌管的吗?去年科举是那些学院的学子第一次参加,儿臣还记得是一甲一人,二甲一人,三甲二十九人,共三十一人。”
这数字,看着不多,可去年科举一共录取一百六十六名,其中京中学子就占了大半。那些外地来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家境不错的。而学院出来的三十一人,起码有一半都出自寒门。
如果没有长乐公主建办的学院,陈鹿行可以肯定,这三十一人中,能真正走到最后的,可能都不足十人,甚至更少。
陆飖歌:“不错,三年一次科举,等下一次,朕觉得,会有四十一个,五十一个,甚至更多学院的学生。”
提起大姑姑的学员,陈鹿行满脸尊敬:“儿臣觉得,这学院不但给朝廷培养了栋梁。那些没钱或者没有读书天赋的学子,在学院学到的东西,也足够他们受用一生。”
陈鹿行其实也很好奇,姑姑去海外都十来年了,可她开办的学堂在各处却如雨后竹笋一般,陆续在各处都开办了学院。
去年科举,来京城赶考的学子都比往年多了不少。科举前,父王带着他出去茶楼坐了几天。他才知道,有的学子就是书院里所出。
科举结束,他特意查了查,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