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请安,一条腿还没跪下去,已经疼的龇牙咧嘴,直吸气。
“母后,您来的可真巧。”陈鹿鸣惊喜地指着小方桌上的烤串道。“这是哥哥刚刚烤好的,母后您尝尝。”
公孙婉莹哪里有心思去尝什么烤串,她一把拽住陈鹿行的胳膊,急切地问道:“行儿,你的腿怎么了,怎么瘸了?”
陈鹿行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皇上,见皇上没打算接话,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是儿臣不懂事。”
“你父王打你了。”
是肯定不是否定。
公孙婉莹看着儿子站都站不住的样子,顿时怒从心起,“皇上,行儿还小,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陆飖歌看着怒气冲冲的皇后,不解地锁眉。
今日皇后这架势不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陈鹿行出宫,这么大的事情,打他都是轻的,怎么皇后还不高兴了?
“陛下,妾身知道行儿这次是犯了大错,该罚。可,可是他到底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陛下怎么能说打就打?陛下怎么能下得了这毒手……”
“母后慎言。”
陈鹿行惊诧地攥紧了公孙皇后的胳膊,许是怕皇上责怪,陈鹿行忙向皇上躬身行礼:“父王,母后是疼儿心切,才口不择言,望父王看在母后疼爱儿臣的一片慈母之心,不要责怪母后。”
皇后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质疑皇上,别说错在陈鹿行,他这顿打打的不冤。就算错不在陈鹿行,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不管陈鹿行对或者不对,皇上想要教训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皇后怎么能因为儿子被打,就敢质疑皇上呢。
陈鹿行的一声惊呼,将愤怒中的公孙婉莹惊醒。她慌乱地瞅了一眼皇上,见陆飖歌一脸平静,终是心有不甘地低下头。
“陛下,是妾身逾越了。”
陆飖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