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两人扮相，却已然要成熟多了。

良久之后，沉浸在黑暗中的刘艺菲方才释然一笑。

“我曾经以为没有你的爱会死。”

“但其实爱情是死不了人的！”

言及此处，她忽然微微一顿，因为她忽然想起了为爱而死的阮莞，于是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她方才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远方的夜色，轻声道：

“我们都应该惭愧……我们爱自己，胜过于爱情。”

闻听此言，高飞顿时不由神情微动，眼中满是内疚之意。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人首先要学会爱自己。”

这是当初他留学之前对她说得最后一句话。

言及此处，高飞没有再说什么。

没有死缠烂打的恳求复合，更没有痛哭流涕的表示忏悔。

而是就像一个老朋友一样，陪着刘艺菲坐在夜色之中，听着那一声声浪花拍岸的脆响。

“人生真得很讽刺。”

“一个人竟然会真得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此言似感慨，又似和解……和自己和解。

而监视器里，当看见高飞眼神释然的说出最后一句台词后，俞飞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