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脱口而出。
“什么?”杜预一愣,旋即仔细思索,“将军所言真乃至理!”
这当然是经过后世验证的至理。
杨峥干笑一阵。
杜预令人牵来一匹马,“此马是索司丞特意令人送来的,将军猜猜有何独到之处。”
“哦?”杨峥一愣,既然是索靖送来的,肯定别有用意。
不过这匹马看上去有些拉胯。
体型不是很高大,毛色也有些黯然,在周围河湟马、凉州马面前矮了一截。
唯一的长处就是头大颈短,四蹄健壮,胸宽鬃长,皮厚毛粗,看上去比较结实。
如果不是杜预的特别提醒,杨峥觉得就是军中的驮马、劣马。
“这难道还有什么独到之处?”杨峥疑惑道。
杜预也不卖关子了,“此马耐寒、耐暑、擅长途奔袭,不惧野狼。”
“河湟河曲战马也耐寒,不惧野狼。”杨峥还是没听出它的不同。
作为一个从战场上杀出的将领,自然喜欢神骏的高头大马。
杜预哈哈一笑,“此马不需精饲,寻常牧草即可牧养,四个时辰可行百军里,持续十三天,稍稍喂些精饲,可连续行军十七天!”
“什么?”这意味着什么,杨峥岂有不知?
凉州马、河湟马固然神骏,速度快,但一来金贵,一顿下来吃的比人还多,二来不擅长途,持续能力差,一般连续行军七八日,便不行了。
有了这种马,岂不是所有士卒都能上马?
杨峥记得历史上蒙古人之所以能横扫欧亚大陆,就是靠的吃苦耐劳好养活的蒙古马。
若是蒙古人骑的是凉州马、河湟马?养得起十万骑兵?
吃也把他们吃穷了。
再说蒙古人也没有那么多粮食喂马。
“此马从何处而来?”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