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什么样的将领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周围士卒一同大喝,猛抽缰绳,战马发出阵阵嘶鸣,向前狂奔。
两支骑兵在草原你追我赶,从姑臧到北地郡,从北地郡到朔方,从朔方到九原。
白天追,晚上也追。
吃喝拉撒睡全在马上。
士卒的斗志越来越旺盛,只是战马吃不消了。
不得不在九原郡暂时休整,恢复马力。
“马校尉也是自己人,你何必跟他较劲?”庞青铁青着脸道。
毕竟常年在杨峥身边整理文事,疏于训练,有些吃不消。
“你懂什么,我们是将军亲军、亲军!让马循那厮压住了,岂不是丢将军的脸?你们说是也不是?”刘珩瞪大眼睛十分认真道。
“是极!”士卒们也跟着大吼。
“马循不也是将军的亲军?”庞青提醒道。
“这能一样?他是野人外来户,我们是嫡系!”刘珩眼睛越睁越大。
庞青摇摇头,知道跟这莽夫争不过。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亲兵跌跌撞撞跑来。
“何事惊慌?莫不是鲜卑人匈奴人来劫营来了?”
“马校尉的骑兵已经出发了。”
“什么,为何这么快?”刘珩望了望自己这边的战马,还在草地上悠闲啃草。
有些驮马躺在地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三个时辰,不足以让它们完全恢复。
“难道他马循姓马,马群气力就大些?”刘珩展开了自己的脑洞。
庞青叹道:“马家常年在高昌牧马,精通养马之术,自然有独到之处,不然将军也不会以他为将。”
“这可如何是好?”刘珩瞪着眼珠子道。
寻常河湟马,长途奔行十日就差不多要休养两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