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雨。
将士们倒是情绪稳定。
胡骑的骑射准头非常差。
除非祖坟冒黑烟,不然正常状态下,不可能被射中。
就算射中了,也穿不透皮甲。
不过这阵箭雨倒是激怒了刘珩,提着狼牙棒就来请战,“末将请求出战。”
蒙虓也跃跃欲试,不过他性情较为沉稳,没有说出口。
“行了,守好你的营盘,我们堵住西城即可,这点人马,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姜维也有些太看不起人了,千余胡骑就想勾引自己。
刘珩摸了摸脑袋,“这仗打得真憋屈,忒不痛快了。”
中原的战争不比羌胡战争,与羌胡打,只需找准其破绽,一鼓作气就行。
但与蜀军对垒,尔虞我诈,各种斗法,稍有不慎就掉进圈套之中。
不仅要防敌人,还要防背后。
杨峥感觉面对冶无戴、迷当的几万大军,都不如姜维的这万把人压力大。
“不痛快也要憋着。”杨峥扫了一眼刘珩。
或许郭淮把自己放在西山前线,就是在借刀杀人。
杨峥所部已经处在最前沿。
表面看是堵住了麹山西城,实则也在李歆与姜维的夹击之下。
若廖化从阴平出击,就算三面围剿。
上一次郭淮在沨中就是这么坑夏侯霸的。
又是一阵箭雨淅淅沥沥的落下。
两匹战马被射中了眼窝,在营中哀鸣。
旋即被士卒砍下头颅,哀鸣声戛然而止。
一些脾气暴躁的羌卒在阵前大骂。
任谁被这么袭扰,也不会有好脾气。
“所有士卒分三部,一部休整,一部防备,一部挖掘堑壕布置鹿角。”杨峥下令道。
“唯!”蒙虓和孟观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