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发现夜惊堂站在外面,便沉声道:
“习武之人,行必有章杀必有法,岂能为了自证武艺而杀人,等日后华某匣中剑出鞘之日,你自会知晓华某斤两。闺女一人在家,华某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
说罢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对李国公行了一礼。
李国公早习惯了两人这样互怼,因为互有胜负,王崇宁被气走的也不在少数,当下也没太往心里去,起身开始客套,准备散场。
而王崇宁把华俊臣怼自闭了,心情颇好,还起身相送道:
“那王某可拭目以待了,华兄走好。”
“哼……”
华俊臣起身拂袖而去,都懒得回话,等快步走出大门,厅中之人看不到后,才转头看向跟过来的夜惊堂:
“你怎么来了?”
夜惊堂走在跟前,回头看了看:
“小姐操心华伯父,专门过来接华伯父回家。这王侍郎的嘴着实不饶人……”
华俊臣虽然恨不得踹王崇宁两脚,但表面上还是维持住了温文儒雅的仪态:
“我年少时相貌俊朗、武艺过人,总是压王崇宁一头,他心里嫉妒罢了,不用和这种闲人一般见识。”
夜惊堂感觉华俊臣都气的今晚上估计睡不着了,但华伯父说不往心里去,他自然也不会逮着这事儿不放,转而道:
“小姐就在门外,今天去棋社的时候,还遇到了三个贼寇……”
华俊臣听见这话,目光微凝,酒意都散了几分:
“青芷没出事儿吧?来的是什么人?”
“小姐无碍。据官差后来查问,劫道的人是‘茫山三雄’,崇阿道那边的匪寇,武艺稀烂,我踢了一脚沙子,趁着揉眼睛的功夫,三拳两脚就给放倒了……”
“茫山三雄……”
华俊臣仔细回忆了下,还真没听说过这杂鱼名号,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