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多说,翻身上马,护送马车往棋社进发。
但一行人尚未走出多远,忽然听到后方有脚步声传来。
夜惊堂回头看去,却见国子监的大牌坊外,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大公子,摇着扇子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书箱,既没骑马也没带随从,看神色还挺郁闷。
华青芷从车窗处瞧见此景,眼底略显茫然,把帘子挑开:
“王公子,你又来上学了呀?”
“?”
王继文听到声音一愣,抬起头来,发现华青芷的马车,便走过来诉苦水:
“那可不。华小姐,你给评评理。前两天我不是求了幅画,给贵妃娘娘送去吗,贵妃娘娘看了直夸好,然后就问我同是国子监出来的,为什么还在鬼画符。我说人各有所长,贵妃娘娘说勤能补拙,然后就让我每天按时过来,再逃课打断腿……我好心送画,却被如此严惩,你说说这冤不冤……”
华青芷觉得一点都不冤,贵妃娘娘劝王继文好好读书,该夸奖才是。她想了想道:
“贵妃娘娘让王公子趁着年轻多读书,也是为以后入仕做准备……”
王继文连忙摆手:
“这还是免了,我当纨绔只祸害家里,若是为官,那祸害的可是百姓!我辈读书人,即便不能为天下开太平,也不能糟蹋民脂民膏不是……”
“……?”
这话说出口,不光华青芷,连夜惊堂都给听愣了。
华青芷饶是学富五车,都没接上了话,手里按着想探头看大聪明的鸟鸟,憋了半天才岔开话题询问:
“王公子怎么一个人?出门没带随从?”
王继文摇着扇子,郁闷道:“贵妃娘娘这不是怕我逃课吗,和护卫打过招呼,早上送来,下午再来接人。我以前不常来,也不知道今天中午就散学了……”
华青芷恍然大悟,想了想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