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教真的,本王还能学假的不成?”
东方离人说道这里,便略微撑起身,对着外面道:
“夜惊堂,你过来。”
“诶?”
梵青禾顿时慌了想制止却为时已晚,只能低声道:
“这不太好吧,我……我还是未出阁的女子……”
“本王不也一样。病不忌医,梵姑娘昨天都医过他一次了,他身体又没完全好,就当帮他治伤了。本王学会,梵姑娘便一劳永逸……”
“不是……”
……
——
院子对面。
夜惊堂坐在药炉前,手里拿着蒲扇,全神贯注和鸟鸟下着圈叉棋:
“叽!”
“你都下到棋牌外面了,不算……”
听到对面卧室的呼唤,他抬眼看了看,而后就让鸟鸟帮忙看着炉子,起身来到对面门口:
“怎么了?”
“你进来。”
“嗯?”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略微犹豫,推开门进入房间里,抬眼便看到笨笨躺在里侧,略微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因为身姿曼妙又只穿着肚兜,灯下看去少有显出了几分妩媚感。
而梵姑娘则四平八稳躺在外侧,脸色涨红、眼神忽闪,偏偏神色又像个德高望重的女大夫,把被子拉的紧紧的。
夜惊堂见两人都醒着,都不好往跟前走,在房门处询问道:
“是不是想喝水?我去泡点茶?”
东方离人脸色其实也挺红,只是被酒意遮掩了,她瞄了眼梵青禾,又侧躺下来:
“梵姑娘,还是你和他说吧。”
?!
我能说什么呀?
梵青禾人都是懵的,觉得女王爷比她师尊都皮,这种羞死人的事,她哪里好主动开口?
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