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这都马上吃饭了,走什么。”
薛白锦被胳膊挡住,眼神微冷望向夜惊堂,意思估摸是——不走难不成进去?我是反贼头子,你让我和皇帝一起吃饭,是想把招安的事儿生米煮成熟饭?
夜惊堂也知道两个人坐一起吃饭不合适,但让冰坨坨走了,两人的局势可就彻底僵住了。
而一起吃过饭喝过两杯酒,以后不管怎么发展,都有一顿饭的交情,握手言和总归要顺利点不是。
为此夜惊堂还是赔笑道:
“嗯……今天大过年的,以前的事儿先放一边,等过完年再说,来都来了,先吃顿饭吧。”
女帝被这疯婆娘撕了裙子,确实挺并不悦,但被夜惊堂看了,也不算没法接受的大亏。为此见夜惊堂拦人,她也没有驳夜惊堂面子,缓步上前道:
“就这么害怕我?连顿饭都不敢吃?”
薛白锦是大燕旧臣,忌惮朝廷是真,但岂会真害怕女帝?听见此言轻哼道:
“我只是不想夜惊堂为了你的安危担惊受怕,常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确定要进去?”
女帝站着让薛白锦打,薛白锦都不敢贸然动手,对此并未回应,直接进入大门,朝后院走去。
薛白锦轻轻吸了口气,略微斟酌,也没再搭理女帝,转而看向夜惊堂:
“我和凝儿明天就走了,今天这顿饭是给伱面子。”
“明白。”
夜惊堂松了口气,把冰坨坨拦进院子,询问道:
“明天就走?去哪儿?”
薛白锦待在江州城,还没听到万里之外的风声,不过她本来就想去找左贤王揍一顿,肯定是去西北。
见夜惊堂询问薛白锦并未如实汇报,只是随口道:
“行走江湖,游山玩水。”
“哦……”
夜惊堂明天可能就得火速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