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那边等着,得回去了。”
夜惊堂自己都住在客栈奔波不定,自然也没有挽留一说,相伴送行询问道:
“罡子叔怎么没过来?是不是上次君山台的事儿……”
仇天合轻轻抬手:“你已经仁至义尽,他还能有什么意见。把闺女扔出来让我带着游玩,他夫妻俩留在郡城过孤男寡女的小日子罢了,这事等你以后有娃就懂了。”
“……”
夜惊堂和凝儿在京城的时候,也提心吊胆躲云璃,倒是明白意思,但也没有明说。
仇天合撑开油纸伞,罩在小丫头头顶,小丫头便念念不舍的松开了大鸟鸟,回头和夜惊堂摆了摆手:
“大哥哥再见。”
仇天合见状,低头教导道:
“看吧,不好好读书识字,这时候连句场面话都说不来,让师父来,就是:
‘半生浮沉江湖路,回首白发已盈簪。今朝又向天涯去,来日再会续狂谈’,这才像江湖侠客……”
“哇~师父好厉害……”
“那是自然……”
……
夜惊堂站在屋檐下,听见仇天合这话,都不太敢张口接茬,只是轻挥右手含笑目送。
而逃出生天的鸟鸟,看起来是被热情熊孩子喂出了心理阴影,躲在了脚后跟处探头“叽叽”了两声算是道别。
踏踏踏……
很快,一大一小的背影,消失街面光影之间。
夜惊堂瞩目良久,直至脚步声彻底远去,才带着鸟鸟回到了客栈二楼。
夜色渐深,二楼多了些许水花声,应该是梵姑娘在洗澡,他一上来,动静就压了下去,变成了轻手轻脚揉胸。
夜惊堂倒也没走错门,当做什么都没听出来,回到自己屋里,却见出去找材料的水儿已经回来了。
此时房间的方桌上,放着一盏烛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