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在被子里面,右手扶着腰侧,来回抚了几下安慰:
“我负责昨晚都是我不好,喝多糊涂了,才铸下此等大错。事已至此,还望陆仙子想开些……”
陆冰河见夜惊堂识趣,眼底的情绪自才收敛了,转而冷冰冰道:
“念你年幼冲动,此事本道既往不咎,若再有下次,势如此烛。”
飒~
说罢手腕轻翻,合欢剑在妆台上扫过,瞬间斩断了蜡烛头。
?
夜惊堂某处微凉,无奈道:
“这蜡烛挺贵,砍它做什么呀,家业再大还是要节俭……”
“哼。”
陆冰河恐吓完后,潇洒收剑归鞘,而后便想起身下地,独自离开冷静一下。
但她晚上装醉也不好拒绝,任由夜惊堂折腾,娇花弱朵哪里受得住夜惊堂的不知怜惜,抬腿下地,眉儿微蹙顿了下。
夜惊堂暗暗摇头,坐起身来,连同被褥把水儿包着,抱起来走向外面:
“你去东厢房歇息,我让丫鬟不准打扰,这里我来收拾,等休息好了再走动。”
璇玑真人也不说话,只是偏头看向外侧,注意着周边风吹草动,免得被发现。
夜惊堂快步走出主屋,确定院子里没人后,才来到东厢房,把水儿放在床铺上,又回去把裙子、佩剑等拿了过来,等放好后,拿起酒葫芦抿了口,然后凑到陆仙子面前:
“嗯?”
?
璇玑真人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见此又睁开眼眸,带着三分杀气:
“屡教不改是吧?”
夜惊堂心中暗叹,低头凑到红唇边喂了口,还把手滑入被窝,在暖水袋般的温热之处暖了暖,才起身合上幔帐。
“……”
璇玑真人双眸微眯很是不悦,看起来和要提剑斩凡丝似得。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