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
梵青禾朝近坐了些,先用布料垫在大腿上,而后把夜惊堂左手枕在腿上,用棉花沾着药水,擦拭掉指尖的红色痕迹。
梵青禾无论神情还是仪态,都像个专注认真的女护士,但无奈身材着实有点欺负寻常姑娘。
此时背对夜惊堂坐在床铺,把左手枕在腿上,姿势就等同于夜惊堂躺在枕头上,左手把坐在床边的姑娘搂着。
夜惊堂肋骨贴着浑圆臀峰,抬眼便能看到曲线完美的腰线肩背,以及明艳动人的侧脸,本来还有点胸闷,此时反倒忘在了一边儿,脑子里不由回想起禾禾甩奶奶……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心术不太正,便转开了目光,看向了从珠帘处探头的鸟鸟,想逗逗解闷。
但鸟鸟瞧见这眼神,就觉得没良心的堂堂,要把它往窗户外面撵,它都已经快习惯了,当下扭头就走,一副‘不用你说,鸟鸟自己走’的硬气模样。
?
梵青禾擦拭干净手指,正准备扎针,发现鸟鸟气冲冲走了,回过头来:
“夜惊堂,你把鸟鸟撵出去想做什么?”
夜惊堂满脸茫然:“我没撵它,就是看了它一下……”
“你不撵,它怎么会气冲冲跑了?”
梵青禾感觉夜惊堂是克制不住占有欲了,心里有点慌,但也不能抛下患者不管,就咬了咬牙道:
“我知道你对我有想法,但还是得守点君子之道,如果天琅王妃在,你还得管我叫长辈,可不能看我现在势单力薄,就……就那什么。”
夜惊堂有点无奈:“梵姑娘,以前真是误会……”
梵青禾可不相信能连续误会好几次,再说亲也亲了,看也看了,误会就能当没发生过?
她还没许人,清白都毁干净了,以后难不成出家当尼姑……
梵青禾心事重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