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体而出,闷咳一声抬手抓住了枪杆,想要夺枪。
“喝——”
夜惊堂低喝一声,双腿发力如同蛮牛般往前猛推,瞬间崩弯枪杆,撞穿墙壁来到了外面的街道,又撞入对面的房舍。
轰隆隆——
建筑群内传出一连串爆响,也带出了无数惊叫。
断声寂抓着长枪撞穿数道墙壁,沿途死死盯着夜惊堂的眼睛,直至此时眼底依旧满是凶厉,没有半分惧意。
哗啦啦——
叮——
不过刹那间,夜惊堂就穿过数洞房舍,撞在了街边的石白石台基上,枪锋贯入石头,发出一声脆响。
断声寂被钉在台基上,长枪再难寸近,城内惊天动地的动静,也戛然而止!
“呼……呼……”
街面上风雪潇潇,些许行人愣愣站在原地,望着忽然撞出墙壁的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整条街只剩下粗重喘息与血珠滴落的声音。
夜惊堂满头大汗,肩头血流如注,双手持枪摁着断声寂,缓了片刻后,才开口道:
“你有种接着跑?”
断声寂胸腹被贯穿,嘴角已经渗出血水,眼底满是凶悍,不带半分惧意,只是用力拔枪脱困,试图继续还手。
夜惊堂发现这斯话少还打不怕,也没再说无意义的话语。
联想到走私鳞纹钢这种没多少利润风险又巨大的事情,还有沈霖等北梁枭雄,夜惊堂询问道:
“你是北梁人?”
断声寂是北梁国师培养的义子,即便客死他乡,也不可能暴露朝廷的半点意图,对此道:
“祖籍北梁,一心报国,死在伱这南朝鹰犬手上,只能说时运不济。”
夜惊堂不太相信这话,觉得断声寂背后恐怕有很多事情,想了想,单手握枪,从袖子里取出牌子:
“我乃平天教护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