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老远,直接没了动静。
“叽?你摔死了?”
“叽……”
两道人影紧随其后,落在了主院正屋的屋檐下。
裴湘君穿着一袭黑色劲装,头上带着黑斗笠,奔波大半天有些疲惫,推开了房门:
“惊堂估计还在城里忙着官府的差事。官府真是,把人当牛使唤,还好昨晚回来休息了下……”
骆凝身着一袭青色长裙,头上带着帷帽,在夜雨中奔波半晚上,连底裤都湿透了,进门放下帷帽,就解开腰带:
“刚才去黑衙外面打量,王太医进去给人治伤,仇天合还在房顶上和白发谛听聊天,看起来事情已经忙完了,他还能忙些什么?”
“城西好像还在封着,估计在那边……”
闲谈之间,闺房里亮起灯光。
裴湘君把门窗关起来,抬手解开腰带,黑色劲衣便掉在了地上,和骆凝一样没一处干的地方。
裴湘君来到秀床旁的立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两套干净的睡裙,坐在了床边。
骆凝在架子床边坐下,手绕到背后解衣裳,余光望着三娘规模不俗的衣襟,下意识腰背挺直了些许。
裴湘君敏锐察觉到了这一点,也微微挺身:
“你挺有用吗?明显比你大一圈儿。”
骆凝觉得这婆姨就是在仗团欺人,冷冰冰道:
“大有什么用?你又用不上,打架还是累赘。”
裴湘君眼底带着三分得意:“酸?用不上和没有是两回事儿。”
骆凝眼神微沉,但略微斟酌,又想起了一件儿烦心事。
今天她去黑衙外打量,可以确认仇天合是去打曹公公戴罪立功,从仇天合和黑衙六煞的关系来看,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自由身。
她和云璃来京城,目的是为了营救仇天合,如今目标走了,她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