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琳点了点头,略微斟酌,又想起了什么,怒道:
“夜惊堂都能单枪匹马和老拳魁过招了,君山台是死人不成?消息都给他们送了,这么久一点动静没有……”
曹阿宁想了想:“上次想借刀杀人,没说武艺这么高,君山台可能没感觉到压力,在想办法暗中运作……”
“再暗中运作,也得有点水花,等夜惊堂把我们解决了,君山台才姗姗来迟,这不白送君山台一个消息……”
“现在说这些也来不及了,先忙正事儿吧。”
徐白琳感觉君山台连‘养虎为患’的严重性都拎不清,实在对不起顶尖豪门的名号,但君山台毫无反应,他们也没办法,当下不再多说,提着黄布包裹的铁锏,离开了民宅。
曹阿宁在屋里负手踱步,看着门外的手下死忠,不知为何,看谁都像内鬼。
但正在用人之际,又不好挨个审查,寒手下的心,想了想便准备让院子里的四五个手下,就地散去自行藏匿,明日再碰头。
但曹阿宁刚走出大门,便听到外面的建筑群间,传来房舍垮塌的响动,以及金铁交击的声响。
哗啦——
叮叮叮——
曹阿宁脸色骤变,知道这阴魂不散的黑衙索命鬼又找来了,连去搭救的心思都生不起,当即飞身逃向了建筑群深处……
——
太阳落下城墙,街巷间暗了下来,街边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巷弄里则昏暗无光,偶尔走过几个行色匆匆的赌客嫖虫。
夜惊堂身着黑色袍子,做寻常武人打扮,在巷子里缓步行走,注意着地面痕迹和来往行人。
此地是贫民区,三个江湖人走一起十分惹眼,为此骆凝和裴湘君只是等在巷口的马车里,以便随时驰援。
这片街区的巷子里,全是赌坊酒肆暗窑,房舍老旧又不隔音,些许勾栏为了勾搭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