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羞愤欲绝的模样,心里平衡多了,柔声赞许:
“你没错,是她扭扭捏捏,连‘病不忌医’的道理都不懂。”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暗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给你治伤,你又哭又闹差点把我挠死……
上完药后,因为没脱险,夜惊堂也升不起杂念,只是用黑色布带,把三娘重新裹上。
正忙活间,窗户外传来响动:
“叽叽……”
夜惊堂起身来到外屋,打开房门,鸟鸟就从屋檐上落下,抬起翅膀指向远方:
“叽!”
夜惊堂知道是鸟鸟找到了凶手的藏身之所,但雪蛾鳞药劲儿一时半会退不了,他没法抱着两人打架,更不能独自离开,当下从腰间取下一小包肉干,递给鸟鸟:
“在周边盯着,瞌睡了来叫我。”
“叽……”
鸟鸟找到猎物不去抓,明显有点不开心,但还是用爪爪抓着肉干,飞到了周边的大树上……
——
另一边,广济城郊的河畔,一艘小货船上。
货船从外面看不到半点动静,甲板下的舱室里,却亮着灯火。
王承景褪去了外袍,肋下的皮肉伤,已经用白布环腰包了起来,布上渗出血迹。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王二肩头缝合。
王二肩头中了两枪,一枪还是贯穿伤,靠在墙上满眼愤怒:
“这个周英,真他娘不是个东西,说什么和叶四郎交过手,大哥一人随便杀……这他娘是谁杀谁?叶四郎也是,没半点高人风范,武功他娘的这么高,还安排一堆明哨暗哨藏屁股后面,跑都不让人跑……”
王承景同样心有余悸,但神色要平静的多:
“拿了银子,就得自己去判断情况,雇主若是对对手一清二楚,又何必买凶杀人。这叶四郎,强的确实出乎意料,单枪匹马遇上,我俩都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