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昏黄光线,似乎都亮堂了几分。
“喔!”裴湘君闭上眼睛,偏头蹙眉,紧紧咬着红唇。
好大……骆凝桃花美眸眨了眨,看着颤巍巍的半圆,眼神古怪,想了想低声道:
“就这身板,也跑来习武,你就适合当奶娘,以后别出来走江湖了……”
?!
裴湘君本来已经无地自容,听见这话,又打起了精神,睁开眸子还嘴:
“酸是吧?我武艺就是比你高,身段儿还比你好。”
“呵~”
骆凝吸了口气,导致衣襟鼓鼓,看起来是鄙视虎头虎脑的三娘,但显然也有证明自身的意思。
夜惊堂并未干扰两人的吵嘴,毕竟不让她俩吵,只会更尴尬。
他神色冷峻而专注,把左边的团儿往上揉了些,用手指按住皮肤上的拇指大小的乌痕。
裴湘君脚儿弓起,死死咬着下唇,直视骆凝,尽力做出挑衅的眼神。
骆凝脸皮薄,本来想把目光转开,不去看有点羞的场景,但发现这女东家还挑衅她,就毫不示弱对视。
夜惊堂仔细检查,只有一处痕迹,转眼打量屋里:
“没准备火罐,我去找个竹筒。”
骆凝听见这话,想起了她以前被迫受辱的时光,倒是有点不平衡了——我让你找竹筒,你不管不顾硬来;遇到女东家,你就考虑人家感受了?
我好欺负是吧?
骆凝见夜惊堂准备起身,开口道:
“周边哪儿有竹子。小贼,你不是会徒手解毒吗?”
裴湘君眼神儿微凶,本想说“你落井下石是吧?”,但转念一想,又打住了话语,暗暗咬牙,做出女掌门该有的气态:
“事急从权,不用拘小节。”
夜惊堂见此,便没有多说,取来水杯,俯身嘴凑到南半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