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黑袍。
骆凝带着帷帽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斗笠面巾,抬眼望着铁佛岭上方的山庄:
“我还以为铁佛岭只是小门户,没想到矿场这么大。”
“铁佛岭是朝廷的矿场,产出全数上缴,用于打造官刀军械。程世禄只是帮忙干活儿的包工头罢了。”
夜惊堂穿衣裳的同时,也在打量着树林外的官道。
昨天晚上发现三娘跟来,他便一直注意着,连吃西瓜的时候都小心翼翼。
结果三娘硬生生听了半晚上,并没有杀过来,连话都没说。
夜惊堂睡下后,凌晨起来和鸟鸟换班,本想偷偷去和三娘聊聊。
结果刚走到房间门口,三娘就把门抵住了,也不知是怕他没吃够想赶第二场,还是被动静弄得委屈了,没开门。
夜惊堂见三娘知道她暴露了,也没强行进去,等到天色大亮,三娘就捂得严严实实,先行牵马出发了。
夜惊堂驱马赶往铁佛岭,路上也在让鸟鸟侦查,可以确定三娘一直顺着马蹄印跟在后面当保镖。
夜惊堂回望几眼,把衣服穿好后,从骆女侠手里接过斗笠:
“我进去,你在外面等着,有事儿鸟鸟会发信号。”
骆凝知道程世禄不是夜惊堂的对手,但还是严肃提醒:
“兔子急了尚且蹬鹰,大部分人都不是死在武艺上,而是死在轻敌上,哪怕对付市井泼皮,伱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夜惊堂正想把面巾拉上,又眨了眨眼睛。
?
骆凝明白这眼神儿的意思,怕小贼去办事儿还胡思乱想,也没露出冷冰冰的模样,而是如同送夫君上战场的贤惠媳妇般,踮起脚尖,捧着夜惊堂的脸颊,在唇上点了下:
“好了,想正事儿,心里别有杂念。”
夜惊堂笑了下,把面巾拉起来,深深吸了口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