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骆凝安排完作业,撑开油纸伞走出门,也没看夜惊堂,直接走向巷口。
夜惊堂对此丝毫不意外,毕竟他确实犯了点小错误。
昨晚骆女侠主动钻进被窝,他误判了态度,‘借坡就上凝’的老毛病又犯了。
骆女侠起身探出幔帐去点灯的时候,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心中一飘,就在面前的大月亮上拍了一下。
啪~
波纹颤颤~
然后幔帐间就陷入了死寂。
他说打蚊子,骆女侠肯定不信,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冒犯欺辱,当场就是一顿拾掇,而后就不搭理他了。
眼见有了独处的空间,夜惊堂撑着伞走到跟前,安慰道:
“昨晚我真不是打你,只是摸的比较重……”
骆凝脸色冷若冰霜,眼底带着三分杀气:
“你还说没打我?你这小贼就是没良心,我真是失心疯,才会想着帮你,以后你自己想办法调理身体,这事儿我不管了。”
夜惊堂怎么舍得打媳妇,昨天只是情不自禁拍了下,当下也不好解释,轻声道:
“好啦,不说这个了。下次我……”
“没有下次!”
骆凝眼神决然:“我现在就带你去王家医馆,给你开几服药,你以后喝药调理身体……”
夜惊堂一愣:“喝药也能调理?”
“……”
骆凝正想点头,忽然觉得不对——对呀,火气重罢了,喝点清热去火的药,不是一样的效果,我上次都想到了,怎么就……
夜惊堂从骆女侠的神色变化上,意识到了问题,怕骆女侠真打定主意,摇头道:
“是药三分毒,而且圣人说过‘堵不如疏’,用药不是长久之计。”
“……”
骆凝眨了眨眸子,觉得这说法可以解释昨晚的脑回路,便轻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