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凝过来时已经和夜惊堂对了口风,此时并未否认,脸色微红道:
“是啊,嗯……认识也不久……”
王夫人柔柔颔首,抬手示意:“我有些事儿,要和姑娘叮嘱,是关于夜公子的。”
说着外前宅走去。
骆凝稍显疑惑,不过再厉害的人,面对大夫也得怂三分,当下规规矩矩跟着王夫人,来到了前面的医馆里,询问道:
“惊堂身体有问题?”
王夫人站在药柜旁,轻声道:“看姑娘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常年强身健体,则气血旺盛;十八九岁的儿郎,又是精气最旺的时候。夜公子根骨很好,习武又太勤奋,不懂‘劳逸结合’,盛极必衰、物极必反,长此以往下去,可能会出问题。”
骆凝想了想道:“我……我知道阳气过旺,会心烦燥怒、口舌生疮,吃点清热去火的药即可,这没大碍吧?”
王夫人语重心长道:“是药三分毒,平日生活上能自行调理,自然比吃药好。而且这事儿放在常人身上没啥,放在高手身上可不是小事儿;体内阴阳失衡、气血杂乱,容易心浮气躁,很难心如止水。夜公子经常与人搏杀,生死只在毫厘之间,心头一点波澜,可能就是生死之别。姑娘若真关心情郎,还是得放开点,别等着出事儿了,才悔青肠子抹眼泪……”
骆凝明白了意思,觉得事情确实挺严重,但……
“夫人是说,得和惊堂……帮他调理身心?”
王夫人认真颔首:“男女相合,本就是调理之道,过劳则伤身,没有也伤身,要适度。姑娘莫非不方便?”
“……”
骆凝眼神十分古怪,她是平天教的教主夫人,肯定不方便伺候小贼呀。
但王夫人说的这么郑重,她作为‘未婚妻’,坚决抵触好像有点不识大体,想了想只能道:
“嗯……惊堂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