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财万贯、出身豪门、手眼通天,为何装作一穷二白的野小子骗我?你……”
“我没骗你,我遇见你的时候,真是刚从梁州过来的镖师,住那么破的院子,是真没钱。”
“你胡说!”
骆凝应该是哭了,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明明是红花楼的少主,不然你的武艺从何而来?还有那瓶‘玉龙膏’,以及你轻易就混进黑衙见到仇天合……”
“那是因为我本事大!”
夜惊堂摊开手道:“以我的本事,需要靠关系才能办成这些事儿?”
“我们才分别几天?你忽然就成了红花楼少主……”
“就这几天成的。”
夜惊堂用手指移开剑锋,和颜悦色解释:
“你离开那天,我才知道红花楼的事儿,刚成少主,你就要走。红花楼的规矩你知道,我不能往外说……”
骆凝和夜惊堂相处那么久,其实也不相信,夜惊堂是为了骗她的清白,才演这么大一出戏。心底觉得肯定是她离开这几天,被红花楼的人捷足先登抢走了人……
骆凝稍作沉默,又把剑移回来,冷冰冰质问:
“你为什么要加入红花楼?你不是要当官吗?”
夜惊堂摊开手:“这冲突吗?红花楼做的是正经生意,我一边当官一边当帮派坐馆,没人说不行呀。”
骆凝倒是被这话问住了,咬了咬牙:
“你明明先遇上我,该加入我平天教……”
“你说了吗?”
夜惊堂把佩剑挪开,走到骆凝面前,取下帷帽,看着凄凄楚楚的绝美脸颊:
“我问你多少次?你早说你是平天教的教主夫人,我能不跟你混?你死都不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只能自谋前程,你现在怪我进了红花楼,我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