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信。
而两人去的位置,也越来越偏,最后直接出了镇子,来到河岸小街,进了街边一家不起眼的老旧客栈。
“……”
血菩提混迹江湖一辈子,对于这种行为,怎么看都觉得是‘私通’,苍老脸颊稍显古怪。
后面两人显然也看明白了,但陈鸣比较谨慎,疑惑道:
“两人要苟合,大可在客栈里,何必抹黑跑到河边重新找一家小客栈?”
血菩提略微琢磨:“此子和靖王关系暧昧,私下与女人苟合,恐怕不敢让靖王知晓。”
陆阮也是插话:“据打探,那女子叫裴三娘,而夜惊堂是裴家的义子,算起来得把那个女子叫‘姑姑’。姑侄私通,自然得背着家里人。”
“呸……”
陈鸣不屑呸了口:“长得一表人才,背地里却干这种目无人伦的勾当,亏得我还把他当个棘手人物。”
“大户人家,偷姨娘的都比比皆是,这种事儿不稀奇。”
血菩提抬手压下两人闲谈,在暗处注意良久,没发现老旧客栈有什么异样,才无声无息朝小街后巷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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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
雨珠落在伞面上,伞骨震颤,飞溅出些许水沫。
夜惊堂怕三娘肩头被淋湿,手中的伞往过靠了些,几乎是单手搂着裴湘君,但胳膊并未贴上后背。
裴湘君沿着河岸缓步行走,仪态如豪门贵妇:“这条街叫‘锦鲤街’,私底下是泽州堂的产业,白天游人挺多……最近堂主碰头,为防消息走漏,街上都换成了自家人,不接外客。”
如果不是三娘开口,夜惊堂还真看不出来街上的闲汉、船公、店伙计全是自家人,略微打量:
“楼里来了多少人?”
“三百多人,大部分都是泽州堂的人。红花楼十二堂口,分别在大魏十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