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消息,果然已传开,都来抢那莫须有筑基丹。”
李青一路走来,复听得不少信息。
比如怀家放出的怀安消息。
李青一切心知肚明。
怀安此人,有赤子之心,李青自是信其行为。
寺原城中,有筑基存在,怕也不一定。
若还是炼气境,李青自不会来此,今倒不惧。
李青进得城中,买上一栋小院,布上挪移阵,暂且住下。
李青做事,从不急,报仇也不差这一两年,万事先住两年看下局势,万一城中跳出几个助战筑基大老,仇报不了不说,还得被人撵着跑。
任何阴谋,都禁不住时间的洗刷。
“怀安已关了四十多年,多关两三年,该不会怪我……”李青放出三岁的八代英子,摸了摸狗头。
英子传到第八代,已变成一条纯白母狗,体毛纤长,一条雪白长尾,厚大丰满,是其身型一点五倍长,极为怪异。
两条耳朵,越长越长,脖子下方有绕有一圈微卷浓密白毛。
且性格,越发向冰冷系发展,对李青自会不同,摇尾乞怜,一样不少。
修整了下,李青取一立方水,开始进行重水最后一步凝练。
与此同时。
怀家。
怀镜正领着其子怀明检查怀家死牢周围布置,以图李青劫狱时,将其擒住。
怀明狐疑道:“父亲,李若水与怀安并无多大交情,未必会来救吧。”
“来与不来,救与不救,只为一个几率。”
怀镜澹澹道:“万事无绝对,求机缘之事,半数看天。”
又一叹:“我倒希望希望李若水近期不来。”
“是因那些人?”怀明一顿。
“不错,”怀镜缓缓道,“今这城中,炼气九层不少,连那花家都来了